为了自己的小命,医生小心翼翼给卫朝递了一盒套,感谢小助理把药箱准备得很齐全:“找个人给他解决就……”
当时卫朝一个眼神过来, 他就不敢说话了,安静如鸡地跟在卫朝身后。
看到雷厉风行的卫总单膝跪在床边,紧紧握着床上那位少年手的时候,医生有点震惊,但那时他只以为那少年是卫总和厉总的孩子,听到后面这句的时候,冷汗都快出来了。
他后知后觉自己参与到豪门阴私中了。
一个oga和一个进入情热期的beta共处一室……
他不敢往下想,急急逃了。
卫朝确认房间反锁后,拉上窗帘,挡住了角落的花瓶。
江照远呻·吟了一声,陷入黑暗让他沉入更深层的渴望中,发丝上的黑色已经几乎褪尽,银白的发丝在昏黑的房间中仿佛发着光。
吸引着飞蛾扑上去,啃食、吞噬。
卫朝解开了自己的外套,衣服落在地上,无声,却隐秘地催动某些情愫。
江照远的被子被掀开,衣衫半截的少年仿佛首饰盒里的名贵珠宝,微微泄露进房间的光,将他身上被汗水润湿的肌肤照得熠熠生辉。
仿佛黑夜上闪过的星子,手指按上去,一抹就不见了,但那一点热意,化成了火焰,烧得人心里疼。
睡衣很好脱,反而是江照远被触碰后就黏上来的动作,给他增加了难度。
被挑战自制力的男人把江照远按在床上,忍得青筋暴起才与江照远额心相抵:“乖一点、”
他懂那个医生的意思,他想给江照远找个alpha,但是……oga为什么不可以呢。
他的情·欲只被江照远点燃过,这具干净又耐用的身体,足以满足他的小兔子。
他会向江照远证明,他比厉明祁那个肮脏的alpha好千万倍。
江照远被哄了就很乖,他软软地躺在被子上,皮薄肉嫩,像准备出炉的兔兔水煎包,任人蹂躏。
屋子里信息素浓郁起来,仿佛冷风吹过大山的草木气息,让江照远打了个颤,这是始于基因对林中野兽的不安。
黑暗中的山君爬上床,笼罩在江照远身上。
他的影子挡住了江照远的脸,月光一样的头发被男人手指梳进去,后脑勺被捧起,放在轻软的枕头上。
被枕巾磨得殷红的唇齿被按住,睡梦中的少年被野兽吞去了呼吸,那一点寒意,也被大山一样的躯体挡住,他手腕被压到脑袋两侧,唇珠红润,舌尖柔软,只是亲几下,便会吐露出甜软的喘息。
醒的时候很乖的兔,睡着了也很乖,不会将人推开,也不会恐惧地流泪,只是乖乖任亲。
但他也有点暴露本性。
藏在骨子里那点骚动被情热期激发出来,他抿着男人的舌尖,缓慢地咬下去,疼痛、又难耐,卫朝撑在他身上,眼睛闭了又闭。
江照远有过心理阴影,他想对他再温柔一点,但是……
这个小烧兔。
理智轻而易举被江照远小小一个举动崩坏,卫朝握紧了江照远的手,狠狠吻了上去。
他没有过亲吻经验,却无师自通,勾弄、舔舐,把江照远伺候得舒服异常,他的手不自觉环住了卫朝。
有点小尖利的指尖划破男人的小臂,脸颊贴住卫朝,嘴唇无规律地在他脖子上蹭动。
隐藏在皮肤下的血管欢呼雀跃地涌动着,卫朝把他的脑袋紧紧按在自己胸口,他甚至顾不上自己的身体能否能接受,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江照远也在渴求他。
下一秒。
江照远被吞没了。
终于得到满足的小烧兔舒服地嗯了一声,伸着手臂还要亲亲,卫朝的冷汗从额角滑下,心脏却被愉悦充满,他捧着江照远的脸,恨不得把他亲死在这里。
怎么这么可爱呢?
睡着了也能做出这么可爱的反应,那他如果再过分一点……
卫朝被自己内心的恶魔蛊惑了。
江照远梦到自己被大蛇缠住,他的每一寸皮肤都被湿冷的蛇信子舔舐过,然后大蛇缠在他身上,变成了一匹烈马。
烈马无止境地颠簸着,将他带去黑暗深处。
那里有柔软又贪婪的蛇口,把成功骗进去的小兔咬住,逼迫他把全部身家交出来才肯罢休。
江照远是个柔弱却私藏了很多小家当的兔子,所以他被拷问了一次又一次,却依旧没有被放出来。
直到,有光亮起。
江照远眼皮颤了颤,他从黑暗中睁开眼,还没反应过来,快被亲到破皮的嘴唇就溢出了一串如同浸了蜜水的轻哼。
在睡梦中获得的大量愉悦,后知后觉地涌向脑海,一股脑击溃了他的防备,只能发出呜呜咽咽,让人恨不得再吃一次的声音。
卫朝的嘴唇已经被江照远咬破了,他望着迷迷糊糊醒来的小兔子,染血的唇角扯出愉悦的笑。
江照远没有信息素,卫朝却觉得自己从里到外都散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