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眼前人的了解让岩泉一突然微妙地觉得有点不对劲,他终于迟钝地意识到:“……你是不是有点太在意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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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他们两个不会很快确定关系,但素,我保证该有的都会有的
我很在意他吗?
及川彻直到回到宿舍时都还在茫然,他细细思考着。
桐岛伊真不在房间里,大概是去洗澡了。
不远处的小桌上摆着好几本书和学习资料,草稿纸乱七八糟地叠着。
花卷贵大和松川一静一进房间就招呼着几个一二年级开始联机打游戏。
剩下两个三年级——及川彻拒绝了他们的邀请,岩泉一坐在另一张桌子上戴着耳机开始学习。
及川彻在那张满当当的桌子前面盘腿坐下,纸上密密麻麻的字迹很明显属于桐岛伊真。
他盯着那些草稿纸发呆,岩泉一的话似乎仍然在他的脑海中回荡。
“难道不是吗?矢巾和渡比他跟你相处得要更久吧,也没见你对他们有这么多要求,而且——”
岩泉一满脸无语:“虽然说我不知道他介不介意,但你有时候对他也太没边界感了,哪怕关系再好也给我适可而止啊。”
及川彻开始回忆他和桐岛伊真的相处过程,越想底气就越足。
可是伊真可从来没有对此表达过不满啊!
说明那些举动他根本不介意,所以明明很正常。
及川彻可不认为对方是一个会忍气吞声的人。
想到这里, 他的内心顿时充满了自信,全然没注意重点已经偏移。
“在想什么?”
及川彻回神,发现桐岛伊真已经在他对面坐下,头发湿漉漉的,看起来比平时深了一点,身上还带着水汽,明显刚从浴室出来不久。
他一点也不隐瞒:“在想你啊。”
桐岛伊真擦头发的手顿了半晌, 然后朝他投去一个疑惑的眼神。
那一瞬间的表情逗笑了及川彻, 于是他毫不犹豫卖了岩泉一:“小岩说我对你很没边界感哎, 你有觉得困扰吗?”
桐岛伊真愣住, 他思索片刻,迟疑地开口:“……有吗?”
及川彻见状,眉飞色舞地说:“是吧!我也觉得没有。”
所以果然是小岩在胡思乱想吧。
桐岛伊真动作缓慢地擦着头发,这段对话又让他想起刚刚还没有思考出结果的问题。
及川彻是特殊的吗?
老实说在桐岛伊真的人生中还没有出现过像他这样的人,不知道是不是文化差异的原因,他身边很少有人会用撒娇来达成目标,偏偏及川彻似乎看准了他对这种行为毫无抵抗力,于是百用不厌。
甚至后面逐渐演变成半撒娇半威胁。
真讨厌,好像被抓住把柄了。
等等,再过段时间不会只有威胁了吧……
桐岛伊真擦干头发,怀着郁闷的心情入睡了。
天气依旧阳光明媚,金色的光透过清晨的雾气直射而下,空气中弥漫着清新的气息。
五个学校在这种环境下进行每日晨跑。
从第二日开始,训练赛不同于昨日的一局定胜负,变成了传统赛制的三局两胜。
到了第三日,教练们则开始频繁换人,几乎每一个队员都得到了上场机会,紧迫程度远超前两天。
青 叶城西一上午只打了两场比赛,第一场对战白鸟泽,第二场对战井闼山。
一胜一负。
食堂,矢巾秀还在后悔:“我就不该上去拦网的,还不如在后面防着呢……”
他对面的臼利满憋着笑:“没关系,因为在后面也不一定防得住的。”
矢巾秀脸色又灰暗了一分。
渡亲治脸色大变:“矢巾——你没事吧!”
虾夷田尚阳露出一个恐怖地微笑:“臼利,你给我闭嘴。”
“……”臼利满默默低头吃饭。
桐岛伊真拿着筷子坐下:“他怎么还在纠结那场比赛?”
松川一静唏嘘:“被佐久早连续借手四次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的。”
岩泉一面露同情:“算了,就让他再发泄会吧。”
深受打击的矢巾秀在下午对战狢坂的比赛中赢下一小局,虽然只上了下半场,但也足够让他喜极而泣了。
沟口贞幸却头痛道:“什么时候劣势局他也能有这种心态就好了。”
入畑伸照低声笑了笑:“心态都是慢慢磨练出来的。”
场上的决胜局已经到了尾声,目前青叶城西和狢坂各自赢了一局。
“砰!”
金田一勇太郎第二次被云南惠介拦下,汗从他的脸侧滑落。
“金田一。”及川彻在后面喊他。
金田一勇太郎立刻道歉,他内疚道:“……抱歉,及川学长。”
及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