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好看些许:“你不是说你手头没钱吗,哪来这么多钱给她买生日礼物?”
连芜道:“我跟我爸妈说了,我爸妈给我打的钱。”
找到工作她当天晚上就跟爸妈分享了,后来再听到棘梨要过生日,打了钱给她要她给棘梨买礼物,还再三嘱咐不要抠门,把钱全部花完。
郑蔚道:“有点太夸张了吧?她男朋友那么有钱,又不缺咱们这两个子,你送她,她还真好意思要啊?”
连芜:“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棘梨老说我眼光不好,这次我让我室友出了主意,她拿到了第一次夸我有品位呢。”
其实不好意思的该是自己,就算没过生日,她也收了棘梨不少礼物。
郑蔚不再说话,沉默回了出租屋,用钥匙开了门,看见狭小的客厅里简单一张桌子几个椅子,连个沙发都没有,心中不由感慨,真是同人不同命。
要是他也有钱,开豪车,住豪宅该多好。
或者他也是个女的该多好,只要有几分姿色,就有大把的傻子主动捧着。
就算他运气没有那么好,没投个好胎,也照样可以开豪车住豪宅。
这么一想,他更郁闷了,原本刚出社会就找到这样一副好工作,他心底本是骄傲的,但一和别人比起来,尤其是棘梨这样的人比起来,竟然好似什么也不是了。
只要她轻飘飘的一句话,连芜居然就能拿到更高的薪水了。
他更加怨天尤人起来,很不凑巧,房东在群里发了消息,通知两个租客这房子马上就要卖掉,明天就会有人来看环境。
和他做室友的也是个年轻小伙子,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当下就不客气起来,“这算什么?我们可是交了三个月的房租的,明天来看房子,你让我们去住哪儿?睡大马路吗?”
房东是个刻薄的中年女人,听到这话也不高兴起来,哪怕是文字也可以看到她的不满和怒气。
【不就离三个月还差十几天吗?大不了老娘把这个月的房租都退给你们得了。】
郑蔚两人还是抗议,但抗议并没有起到什么效果。
也不知道买房人给了这见钱眼开的中年妇女多少钱,让她违背了契约精神,居然连道义也顾不得了。
郑蔚更不高兴,却只能无可奈何去联系中介,准备去看房子。
如果实在不行,去女友那儿挤一阵子也行,但这个念头刚出来,就立刻被否定了。
自从棘梨出现,温顺可爱的好女友就变了个人似的,时常和他对着干。
这份愤愤一直持续到了次日傍晚,见到了来买房的那位石小姐。
郑蔚心里,对有钱女人、尤其是有钱的年轻女人是很有些偏见的,事实上这个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会有这样的偏见,只不过都憋在心里不说出来。
但在郑蔚看来,眼前的这位石小姐看起来就是他不讨厌的那百分之一。
炎炎夏日,她穿了一件纯白的连衣裙,不知道是什么品牌,但包和鞋子上的logo太明显,他轻易就认了出来。
公司新来的那个女同事其实也并非全然是假,的确是有这么一个人,也的确是对他表露出来那么一丝欣赏和好感,死缠烂打完全就是郑蔚的春秋笔法了。
她确实给他带过两次早饭,但他还是拒绝了她。
那个新来的女同事虽然是本地土著,但性子太张扬,不是他喜欢的那一款。
女朋友嘛,还是温柔可人的好。
虽然太过温顺也有坏处,就像他现在的女友,他常常为她的社交问题发愁。
在人情社会,若想做好一个贤内助,不会与人交往可是大大的不行。
腼腆羞涩,这是连芜的缺点,但在面前这位石小姐身上,却完全不算是缺点了。
她简直像是一朵含苞待放又温文尔雅的白玉兰花,气质高贵典雅,和人说话总是轻声细语的,脸上带着点红晕,一点儿也没有富二代该有的气焰,从她身上找不到一点儿嚣张跋扈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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