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顾雁山挑眉:“那你要我怎么做,求你你会同意吗?”
“或许可以试试。”郁燃不置可否,“顾董央求人的场面,我还没见过。”
“我不是一直在求你不要离开我吗?”
“求?我们两个人对‘求’这个字的理解好像不太一样。”
顾雁山起身,直接走到郁燃身边单膝跪下,他向郁燃伸出手:“这样算吗?”
“如果你是指求婚的话,姿势应该挺标准的。”郁燃说。
“如果你愿意的话,当然可以。”顾雁山握住郁燃的手,俯身吻了下他手背。
“抱歉,我不愿意。”郁燃说,“房卡我也不接受。”
顾雁山被拒绝也没有恼怒,似乎他料想到了郁燃会这样做,即使别桌真有人以为他在求婚而纷纷将视线投过来,他也没有被当众拒绝的窘迫,起身礼貌地对别桌好奇的人微笑颔首,抬手换来侍者。
他对其耳语了几句,后者礼貌颔首,而后离开。
顾雁山又拿起手机摆弄了片刻。
郁燃喝了口高脚杯里的红酒,没太在意,等用晚餐他准备订房时,才后知后觉意识到顾雁山刚才大概做了什么。
看着附近一家又一家突然满客的酒店,郁燃只是无语到想笑,他直接筛掉三星以上的酒店,随便找了家经济型连锁下单。
“顾雁山,世界不是围着你转的。”郁燃将订单页面在他眼前晃了晃。
郁燃这副挑衅人的模样实在让顾雁山心痒。
手机在眼前晃来晃去,他的视线却一直锁定在郁燃脸上。
“今天就这样。”郁燃说着,在酒店外拦了辆出租,他刚拉开门就被顾雁山挤了进去。
顾雁山抓着他的手放到嘴边啃了一口,道:“我送你。”
郁燃觉得他不安好心,但碍于在别人车上,也没有和他过多纠缠,挣不过他也就任由他去了。
但到了酒店顾雁山也没做多余的事,将他送到门口,郁燃不让他进他便也不坚持。
听话得显得有些诡异,见郁燃没动,又凑近:“还是你想邀请我进去坐坐?”
郁燃敷衍地勾了下唇,关上门。
他朝猫眼外看了眼,能看见顾雁山,等他洗漱完,顾雁山已经不在门口了。
郁燃写了会儿作业,时间差不多便熄灯上床。
屋内安静下来,很快连床脚的呼吸灯也灭了。
夜深人静,房门咔哒一声,走廊的灯光探进漆黑的房间,从地毯爬上床尾。
一道高大的人影进入屋里,关上门,小小标间再次暗了下来,呼吸灯因为脚步声自动亮起,光线微弱昏黄。
床垫下陷,顾雁山坐到床边,在昏暗中注视着熟睡的郁燃。
他侧着身体,小脸陷进枕头,呼吸沉且绵,没有一丝防备地对顾雁山展露出他薄且细的脖颈。
睡着时的郁燃全然没了攻击性,显得温顺又柔软。
顾雁山拨开他垂落的发,俯身吻在他额头、眉心、脸侧。
亲郁燃的时候,他的手也没闲着,在被下找到了郁燃的手,一声细微的机械咔嚓声后,他从被下抽出手,齿间碾了碾郁燃的唇。
随着走廊灯光的再次亮起和消失,屋里再次静了下来。
床上熟睡的郁燃缓缓睁开眼睛,他抬起左手,在漆黑的室内,他只知道自己手腕上多了个东西。
他没有开灯,片刻后将手收回去,这次不被打扰,他才真正地一夜无梦到天亮。
郁燃的生物钟很准,六点半准时睁开眼睛,他拉开遮光窗帘,踩着拖鞋去了洗手间。
直到洗漱时水顺着手腕流下,郁燃才再次注意到昨晚顾雁山给他戴上的细镯。是卡地亚的满天星,他找到搭扣的地方,解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