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云里滚过几声雷响,温什言被惊醒,她看了眼时间,才早上六点,想到自己要去医院,心里被东西堵着,她不愿去,因为一个人,温什言不喜欢一个人去那场合。
所以这让她脑子里晃过一个人,今天双休,上次也有和他说周六借她一天。
一通电话打到了杜柏司那里去。
那边接的迅速,温什言知道他是有早起去健身的习惯。
心跳被他的声音挑起,“想好干什么了?”
温什言笑笑,他还记得啊,以为这个贵人早就忘记了。
“我今天的安排是你带我去中环,我有事,然后晚上补习英语,好不好?”
“嗯。”
他回的敷衍,也不问是什么事,电话就已经挂了,温什言起来,看心情搭配了一件黑色短t,身下一条宽松牛仔裤,穿的简单,头发散着,温什言对自己胸前这两捧天光特别满意,此时在衣服下饱满又挺立,她出了门。
见到杜柏司的时候,他衣品很戳中她的心。
二十多岁的男人才最性感,她俩不约而同的穿了深色系,杜柏司一身休闲服,也是黑色,虽看上去比较简单,但胜在那张脸,桃花眼里韵调,深邃而犀利,整个人透着懒散劲儿,反正她也说不上来什么劲,就好像在床上那股性感劲跟了出来,此时坐在他驾驶座上,抬手扶着方向盘,眼朝她这边看过来,温什言觉得自己被打量了。
她也不甘示弱的扫回去,杜柏司领略那一眼,笑一下,笑姑娘傻。
温什言上车,副驾,而后报了医院地址,杜柏司瞥她一眼,瞬间明白周四晚上那通电话,对于人在维港是个什么事儿,引擎启动,香港这块地虽然熟悉但还是报了导航。
她从上车就玩着手机,一眼也不给过去,倒是杜柏司,在等红绿灯的间隙,去看她。
姑娘白,白的清透,又穿着个显白色,头发刚刚被她扎起来了,额头饱满,她没有刘海,整撮头发都顺到耳后,眼睛那块的痣杜柏司看的一清二楚,脖颈白皙露在空气里,低着头手里敲着东西,看的认真,也看的入迷。
“什么原因去那。”
温什言抬头看他一眼,笑笑,反正现在也不准备瞒,瞒着他又能得到什么呢,他又不会关心。
“去医院还能干什么,看病。”
他觉得她话像没说的,又瞥过去一眼,不问,专心开车。
到了医院后,俩人一前一后,温什言在前,她来过了,路熟。
姝景给约的专家号,医生见这次姝景没来,她身后还跟着很高的男人,样子看着有点熟悉,敲打的眼神就落在杜柏司身上,他无所谓,倒是温什言解释,往后一指。
“亲戚,姝女士没时间。”
医生半信点了点头,温什言也不管他信不信,不重要,能糊弄过去就行。
最后这手开了敷药,不能再使力,出医院路上,温什言故意逗他一嘴,
“听见了么?以后别按我这只手啦。”
其实每次都是温什言手不安分,杜柏司才去按她。
男人自若的抛着钥匙,眉头一挑,戏谑的眼神就递了过去,嗯,温什言接收到,别逼我在这办你的意思。
俩人就这样乘电梯往负二层走,中间有个姐妹进来,看了杜柏司一眼,因为杜柏司离按键那近,女生又不好意思过来,估计这窘意在这狭小的空间太过明显,杜柏司看过去,问她哪一层。
女孩唯唯诺诺的说“三层就好”,杜柏司按了,这行为落到温什言眼里,她环着臂,另一只手拿着药,心里堵,她对杜柏司是有占有欲的,很强,但不明显。
电梯先到负二层,那时她俩站的有点距离,加上彼此一句话都没讲,就被女孩认为纯陌生人,也没把她们往情侣那方面想,毕竟她俩也真不是。
电梯门开,杜柏司长腿一迈,往外走,温什言跟着,但下一秒自己身边带过风,这场面很熟悉,那女孩微红着脸,朝他方向小跑过去。
杜柏司嘴角已经衔着根烟,眉头皱着去看被扯住的衣角,被抛着的钥匙换成了银灰火机,停车场暗,杜柏司帅的出奇。
那女孩犹豫半会,“能加你一个微信吗?”
温什言没要管的意思,杜柏司却看过来一眼,看她停在原地,离他十万八千米了,他声音放的小,像在照顾人的尴尬。
“不好意思,不喜欢你这一卦的。”
直接却不留情面,但声音细若蚊呐,温什言不知道他说了什么,只看见女生耳根红了个度,这让她想起了安六薇,难怪说这场景眼熟。
她轻叹口气,抬步走,经过他俩,身子不轻不重撞了杜柏司一下,她朝车那边走,背影倔强,头也不回。
女孩才明白过来,她俩估计是有关系的,急忙道歉。
“对不起,我不知道”
“没事。”
他走了,朝温什言走,提前按掉的解锁又被他锁上,车灯一亮,杜柏司把烟点了。
温什言过去拉门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