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搬走,我们再出一份声明公告,应该也可以。”社区办的工作人员建议道。
“我们怎么搬走?那套房子的贷款还没还清,难道你们要帮我们出钱还房贷吗?”葛晓云愤怒道。
这时,有熟识的物业人员小声劝道:“葛女士,您就听了他们的建议吧!就算南阳市没有相关规定,但如果这小区有人投诉到市政上,城管部门一介入,强制把狗带走,您找都找不到,到时候可就难办啦!”
“……”葛晓云稍微冷静了一些,“你们要怎么处理墩墩?”
“我们联系了宠物医院,会在两天内对这只伤人的阿拉斯加施行安乐死。”工作人员说道,“当然,我们也充分考虑到您作为养宠人的心情。所以您丈夫本次的医疗费用,我们会全部报销,还有您当初购买这只阿拉斯加的费用,我们也会补偿您一半的金额。”
葛晓云的手指死死攥住自己的衣摆,以至于指节都微微发白。钱钱钱,又是钱……最可悲的是,在金钱面前,她根本没有勇气说出“不”。
不知沉默了多久,似乎有一个世纪那么长,又似乎只过去了几秒钟,葛晓云听见自己的声音:“好,我同意你们的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