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着前方的男生似乎在用杯子接水。她想知道他是谁,但想不起来那个很重要的名字。
“喝点水。”沈夏衔将微弯腰,将水杯递到她面前。
阮柠听话照做地小口喝着,边吞咽边漏,大半杯水有一半都淋到了他握着玻璃杯的手上。
“”
沈夏衔笑笑,丝毫不嫌弃地用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头,对上女孩将水喝得一干二净渴望得到夸奖的目光,他循循诱哄:“帮我把手上的水舔干净好不好?”
“唔。”
阮柠乖乖听他命令地朝那只手慢慢靠近,她脑中似有迟疑,酡红着张脸动作静止瞬,随后就像是简单判断出这个行为并没有什么问题,仰起脸,抬着头,粉色的舌头柔软地缠上他的小手指。
刚好快要落下的那滴水滴,被接住。
“嘶”男生情不自禁地倒吸了口气。
可也就只这一下,还没等他再细细感受,女生就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事一样,随即坐着往后退了一步,不满地小声说:“不要,你上次就是用手摸我。”
她已经完全将梦境和现实混淆了。
沈夏衔喉结滚动了下,笑了笑,嗓音也性感,视线将她从头到尾扫了遍后才不着急地问:“摸你哪了?”
阮柠低着头不说话,即便醉了也知道那是一件让人很不好意思的事情,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胸前:“这里。”
沈夏衔眼中藏着如沐春风般的笑意:“这里?”
阮柠看他眼:“嗯。”
像是误以为他没看懂,阮柠微皱起眉,随后就一脸懵懂地开始掀自己的衣服
“啪!”沈夏衔握住了她动作的手腕。
两双眼睛相视,阮柠那双棕褐色的眼睛水光潋滟,胸前起伏,不明白他的意思。
时间沿着铺着夜色的窗沿缓慢流淌,大约十几秒钟过去,像是很轻易地就说服了自己,沈夏衔勾了勾嘴角,缓缓放开了她的手腕。
“就是这里啊。”她将白色的稳稳包裹住胸型的内衣推上去,正好的尺码,第一次没成功,阮柠胡乱地推了三四下才成功地推上去。
沈夏衔垂眼打量着那对小白兔,唇边笑意加深,嗓音发淡:“能不能演示一遍给我看看?我不记得了。”
阮柠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已经从不满到有些生气——怎么可以有人做过坏事但还不承认?
较真般的,也不知是哪里来的行动力,阮柠抬手扯过男生垂在身侧的那只手,放到自己的胸上,快要掉眼泪:“你就是这样摸的!欺负我,把我关在一个房子里”
“”
他觉得他可真是个好人,不然就该用这个姿势塞进她嘴里。
沉沉地睡了一整夜,阮柠躺在深灰色的枕被间,呼吸平稳,黑发散落在肩周,一直到了隔天快要中午,她才逐渐转醒过来。
卧室的窗帘选用的特殊遮光材料,昏黑的环境里,阮柠反应了一会儿,才艰难地挣扎半坐起来。
她微弯腰屈起膝,皱眉扶额难受了好一会,那种头疼得快要炸了似的感觉才开始有逐渐消退的趋势。
不是她的房间,甚至不是她的家。
她心慌了一瞬,四处打量想要下床,随即又瞄见了床头还未收起的两张试卷,学生姓名一栏赫然写着笔迹干净的三个字:沈夏衔。
“呼。”阮柠缓缓地呼出了一口气,心又落了回来。
她坐在床边反应了一会,除去宿醉的头痛和有些想吐外,她连身上衣服都是好好的,不知道刚才在乱担心什么。
随即她又起身,知道自己是在别人的家里,不好意思醒过来了还在这里久待,阮柠想要开门出去。
但还没走两步,阮柠脚步又迟疑地停下来,怔怔地视线往下看向自己——
她感觉、觉得自己的内裤,好像很潮湿
快要到中午的十一点,阮柠理了下自己的头发和睡皱的t恤,又深呼吸了下,才拧动门把手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