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就发展成了这样。
他感觉自己成了后宫里被奸妃冤枉私通的贤妃,面对强有力的指控百口莫辩。
“不、不是。”他真的什么都没有做。
“解释的机会只有一次,你刚刚用掉了,”秦徵冷酷得如同金殿里的帝王,“从现在开始你不准说话。”
“可、可是我,”黎听遥声音艰涩地像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我不、不是很有底、底气地要、离婚,我心里是,空、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