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式就是舔他,然后对着自己哈气,说那些脸红心跳的话。
“什么大哥嫂嫂……”鹤鸢捂着祂的嘴不让祂亲,星神直接用舌尖挠搔他的掌心,“你也太不知羞了,这是乱伦知不知道?”
叔嫂禁断,一听就很没道德。
“所以嫂嫂是被迫的,”阿哈轻轻绑住他的手,“看,嫂嫂被我绑了,哪里有力气反抗呢?”
你说这个一动就断的绳子能绑住他?
鹤鸢怀疑地打量阿哈几眼,打算挣开看看祂有什么说法。
结果绳子一落,阿哈就开始说:“瞧,嫂嫂挣扎的证据也有了,后头就都是阿哈的事了。”
“放心,这事怪不到小嫂嫂身上。”
祂说着又将一捆绳子松松的捆上去。
不过是红的,还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阿哈真是个好坏的小叔子,竟然对小嫂嫂有觊觎之心——”
祂玩着手下羊脂玉般滑润的皮肤,嘴里不知道在说什么淫词浪语,“可怜的小嫂嫂压根打不过狼子野心的小叔子,只能被捆着、被小叔子抱着暖暖身体、暖暖里头的子宫——”
鹤鸢踢了祂一脚,“说什么胡话,我哪里有这个!”
阿哈连连道歉,“这不是最近网上最火热的小说么?里头还说小叔子发现小嫂嫂竟是阴阳之体,兽性大发,竟然将小嫂嫂的两个薛都插了个遍,还让小嫂嫂给他生孩子!”
鹤鸢:“”
鹤鸢一口堵住祂的嘴,含混道:“别说这些要做就快点!”
他赶着办事呢!
阿哈却给他解了绳子,又规规矩矩地给他穿好衣服。
“小嫂嫂有事相求,阿哈肯定得先把事情办好了,才有脸来小嫂嫂这里求赏啊~”
角色扮演上瘾了是吧?
鹤鸢轻笑道:“那小叔子可得加油了,我那夫君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人,别让我瞧见你被打出来!”
他扯了扯阿哈的领带——这人说着骚包的话,却穿着最正经的西装,“亲爱的小叔子,事情办好了,我们一起拿走我老公的财产,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逍遥快活如何?”
阿哈摸着鹤鸢的手,满口答应,“那就劳烦嫂嫂找个好地方。”
回忆起来,稍微有点羞耻。
但阿哈跟他保证过,祂们之间的事情,不可能被忆者看见,最多最多察觉到一点蛛丝马迹。
药师暴露,那是药师不精细,或者说药师压根没想着隐瞒。
大部分星神巴不得知道的人越多越好,因为这样,知难而退的人会越来越多。
如应星这般装作不知的有,但大部分人都会畏惧于星神的威慑,选择放弃。
鹤鸢简单说了几句,就被阿哈拉着回去讨赏。
聊起这个话题,鹤鸢发表了自己的意见。
“那就是爱的不够深。”
被阿哈精心侍弄了一番的美人侧躺在榻上,无力的抓着祂的头发,“如果特别特别喜欢我,就算死也会来到我面前。”
鹤鸢感觉自己真是个坏人。
但说完这句话,他觉得好爽。
喜欢他就该这样。
不管什么时候,都要以他为第一选择,别得通通往一边去。
那种说什么让你委屈一段时间、让你收收性子的不是无能,就是没那么喜欢。
阿哈的手指拂过他波光粼粼的肌肤,“是啊,阿哈都想死在你身上了。”
“别,”鹤鸢皱起脸,“别死我身上,会臭的。”
阿哈像是被万箭穿心一样痛苦的倒下,“阿鸢——”
祂像是赖皮一样在地上乱滚,“阿哈就是太喜欢你了,阿哈以后就要死在你身上!”
鹤鸢随手抓了个衣服丢在祂脸上,“别跟我皮,我死了你都不会死。”
阿哈立刻起身捂住他的嘴,“是阿哈死了阿鸢都不会死。”
如果只能活一个,那肯定是阿鸢活下来。
“你别这么想,”鹤鸢看他一脸恳切,安慰几句,“咱们死在一起也行。”
阿哈冷不丁地问:“那那个景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