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用心,所以没怎么关注。
今天一时兴起,仔细地在屏幕上端详了悬锋城的王储,自然而然地被男人身上金光闪闪的战甲吸引。
“没事,”鹤鸢小小地瞪了眼白厄,转头对万敌说,“没关系的,我们之前都没出事。”
万敌冷不丁地说了句:“之前我都是摘下来放旁边的。”
鹤鸢:“……”
他又看不见,怎么听着像是在内涵他?
“不许说这个了!”鹤鸢不管,他直接掠过这个话题,让万敌帮自己拆下来,舒舒服服地趴在腿上休息。
眼前就是腹肌。
他看不见,但有两只手能摸。
这会儿,鹤鸢倒是不嫌热了。
他觉得万敌身上暖烘烘地,加上白厄的手掌也是暖的,又玩够了,就多了点睡意。
鹤鸢半睁着眼准备睡觉,门外又响起了脚步声。
是小跟皮鞋的声音。
白厄的面色不太好。
本来他就出门了半个多月,好不容易有点独处的时间,怎么另外两个跟他有仇似的,全都来了?
他面色不善地看着外面,那刻夏对他的表情视若无睹,直奔鹤鸢身边,坐在床沿。
“我研究出来了,”那刻夏止不住的兴奋道,“我让风堇带我去了趟晨昏之眼,那边有你所说的硬盘一样的东西……”
他絮絮叨叨地说了很多,说得万敌头都大了。
都说悬锋城王储从小没读过书、悬锋城的字典里也没有字,但万敌并不是传言中的文盲,至少他对很多事情都有自己的理解,心理上也非常健康。
大概是天赋都点在了武力上,他对这类研究类的东西实在没什么感觉。
听那刻夏说话,万敌觉得自己不如去厨房做点吃的。
不是自己的擅长的领域,万敌不会露怯,他很有战术的选择回避,去发扬自己擅长的领域。
鹤鸢还靠在他的大腿上,万敌揉揉祭司顺滑的长发,轻声道:“有什么想吃的吗?我去给你做。”
运动过后确实会饿,跟那刻夏聊天也会口渴。
鹤鸢想了想,蹭蹭万敌的手掌,“想喝你喜欢的石榴汁,还想吃蜜果羹。”
“那我再按照营养给你搭配几个?”
“好。”
鹤鸢爬起来,双手环住万敌的脖颈,旁若无人的在他脸颊印下一吻。
白厄:“……”
他真的要闹了!
那刻夏:“啧。”
他很讨厌跟人聊天聊一半被人打断的感觉。
万敌回了一个吻,捏捏鹤鸢松软的腰腹。
——这是他投喂的成果。
万敌满足地去了厨房。
那刻夏幽幽道:“他做饭真那么好吃?”
白厄咂舌:“额…感觉一般吧。”
其实是难吃,上次那顿吃的他连着一周都吃奇美拉饼干,被生命花园的管理问是不是味觉有问题。
那刻夏挑眉:“这么简单的针对你都看不出来,要不——”
“老师!”白厄着急地打断。
他不要回去延毕啊!
“要不什么?”鹤鸢好奇地问。
那刻夏:“要不再多看几本书。”
鹤鸢思考着说:“小白,你确实还要多看点。”
白厄还是太年轻了,没有阿格莱雅那么熟练,也没有阿格莱雅的阅历,想要接过逐火的重担,只能靠增加阅读量来揠苗助长了。
他或许能帮助一点,但给不了太多。
从外部暴力破解是最差的一条路,也是最后的备选。
白厄抓着鹤鸢的手,“我会看的,不如你监督我?”
那刻夏冷哼:“你打得什么算盘,自己心里清楚。”
眼见着两个人可能要吵起来,鹤鸢立刻出来打圆场,“没事,监督又不费时间,小白定时跟我报备就好了。”
那刻夏:“……”
这是监督的事情吗?就怕监督着监督着,监督到床上去了。
年轻的救世主完全不知道“节制”二字怎么写,中午只是中场休息,要是万敌没来,他的计划里还有一个下午跟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