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锋城的王储是他的身份,却不是他时时刻刻都要端着的架子。
很难想象,看着有些凶狠的万敌不仅是许多小孩心中英雄,还是他们最喜欢的玩伴。
王储殿下从不会像那些不合格的家长一般敷衍,而是尊重他们的意愿,给予他们支持,认认真真地跟他们讲道理。
“我有在做一个合格的情人,”万敌解释,“悬锋城覆灭后,那枚印章已经失去了意义,现在只是个好看的装饰而已。”
“我没想到它会给你带来困扰,这是我的不对。”
鹤鸢没想到万敌这么上道。
那他该怎么甩开?
“送一个单纯好看的东西给我,你是有别得用意吗?”
没有问题,那他就创造问题!
万敌:“……?”
他有点没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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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怎么感觉篇幅又在拉长…计划里有好几个轮回呢[捂脸笑哭]
翁法罗斯1-15
万敌是真的没明白。
在他眼里, 送珍贵的东西、好看的东西、喜欢的东西,都是一种喜欢鹤鸢的表达。
什么什么意思?
万敌不懂。
他愣了一下问:“能有什么别的意思?”
鹤鸢气鼓鼓地说:“你自己心里清楚!”
万敌:“?”
万敌:“我、我该清楚什么?”
悬锋城的王储第一次对自己的理解能力产生怀疑。
不对啊,明明他就很讨小孩子欢心, 之前也让鹤鸢高兴了好多次,这一次怎么看都没什么问题吧!
顶多就是没提前说清楚。
可是黑红色的印章挂在鹤鸢的脚踝上, 真的很、很好看!
特别他全身都是雪白的, 这种深色更能趁他的肤色,在某些时候, 还能在肌肤上盖一盖。
不过万敌更想盖自己的名字就是了。
鹤鸢不理他, “你自己想吧, 我要回去了。”
说着,鹤鸢转身准备走。
万敌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目光暗下,“我不明白,我希望你能告诉我”
“哪怕只是一个提示也可以!”
万敌知道,如果恋人生气的话, 最好不要问生气的原因, 不然只会加剧情绪。
但他确实不清楚鹤鸢气恼的源头,如果只是单纯的“对不起”和道歉, 反而会被视作敷衍。
他只能这样说。
鹤鸢本来就是在无理取闹, 理由根本经不起细究,他哪里会说。
当然是闭口装个受了委屈的模样看着万敌。
因为饮食与鹤鸢本身体型的缘故, 祭司就比万敌小了一个头多,站在哪里气鼓鼓地瞪着万敌,就像是
就像是娇养的猫在对着他撒娇。
万敌差点当场把人抱起来随便这只小猫踩奶。
就这一瞬间,万敌什么想法都没了。
就算他没有错,现在也是有错了。
没有想到, 那是他自己没有觉悟。
鹤鸢动了动手,没能挣脱开,伸出另一只手在万敌身上摸索,拧住对方的腰。
然后被硬得吃痛。
这个肌肉…他使出全力也没留下印子,手臂无力地搭在万敌的腰侧,被男人的手按住,包裹。
他似乎不知道这样的动作会引开什么后果。
在鹤鸢无法看见的眼睛中,万敌的喉结动了动,手掌稍稍用力,让祭司往自己靠近。
抓住手腕的那只手顺着手臂往上,按住鹤鸢薄薄的脊背。
滚烫的手心透过单薄的布料传递温度,让怀中的祭司有些许颤抖。
鹤鸢看着无法维持这副“凶神恶煞”模样,有些羞赧地低下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大概过了一小会儿,他像是鼓起勇气希望抬头,瞪了眼万敌。
“迈德漠斯!快把你的手拿开!”
“哪有你这样不守规矩的情人!”
万敌有点想笑。
但他只是脸上勾起笑意,没让笑声出来,被鹤鸢听到。
“抱歉,我没有做过情人,不知道该怎么做。”
万敌的语气是哀求的,手是强硬的。
他的一只手配有战甲,用的力度会小很多,只是虚虚的裹着鹤鸢的腰。
战甲上的爪牙太尖锐,以往在床上时,总是能轻易的钩破祭司的衣物,让它们像雪花一样落下来。
鹤鸢对此颇有微词,等到万敌包揽了他的布料后没说什么。
他发现这些男人好像都很喜欢撕他身上的衣服。
应星尤其喜欢撕丝袜。
不管白的黑的长的短的,到应星手上就等于报废。
以前跟应星出门玩的时候,丝袜总是没得最快的那一个。
——这还是建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