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翻涌着从未有过的剧烈心跳。
他站起身想要跟上去,却被青年点了点额头。
“圈都不会数了,话也不会说,不会是练傻了吧?”鹤鸢掐着岚的鼻子,身体前倾,“给你两个小时的假期,给我坐着好好休息。”
他松开手,不再理会身后人的反应,扬长而去。
岚留在原地,手指轻轻触碰鼻尖。
他不明白自己奇怪的悸动与激烈的心跳从何而来,可他知道,当鹤鸢的手触碰他、和他有了那样近的距离时……
他感到无比的兴奋与雀跃。
这是一种与取得好成绩截然不同的喜悦,岚分得清。
那它是什么呢?
这个问题的答案,在迈入成年的那一夜明晰。
青春期的男孩多少有些昂扬的情绪,岚也不例外。
只是他的精力大多被训练消耗,不像舍友一样,偶尔会看点未成年不能看的东西纾解发泄。
他没有梦遗的习惯,但在今晚,他做了个无比真实的梦。
他梦见鹤鸢老师穿着一身板正的军装制服,坐在办公椅上,朝自己勾手。
岚不解,但他走了过去。
走动时他才发现,自己竟然未着寸缕,只有脖子上系着一条领带。
为什么……?
岚不经停住脚步,却听到鹤鸢叫他,“怎么还不过来?”
声音中带着些许的不耐。
岚问:“可以给我穿一件衣服么?”
他不太清楚梦境的状况,但这里是办公室,随时有人会进来。他这副样子……真的没事吗?
鹤鸢“啊”了一声,一副“你在说什么蠢话”的表情。
“不是说愿意当我的狗么?怎么还要穿衣服?”
“我什么时候——”岚意识到不对劲。
他恍然发觉,这里是梦。
梦是人潜意识的投射。
……难道他想当鹤鸢老师的狗?
这听着就不可能、而且很变态啊!
鹤鸢老师一看就不会接受的!
不,鹤鸢老师压根不会提出这种无礼的要求!
“昨晚,你爬上我的床,说只要能和我在一起,就是当狗也愿意。”鹤鸢平静叙述。
岚:“……”
所以,他就这么成了“狗”?
鹤鸢观察他的表情,下了逐客令,“既然没法接受的话,柜子里有衣服,自己穿好走人。”
岚没动。
他的理智告诉他,现在立刻马上穿衣服离开,打破这个梦境。
但他的所有心神、全身上下的任何一个器官都在说:“留下来。”
留下来看看。
反正只是梦。
于是,岚往前走了些许,来到鹤鸢指定的位置。
“看来你想好了,我的学生。”
鹤鸢欣慰地看着他,带着椅子往后退了一点,“钻进去吧,这里是你工作的地方。”
桌底下…工作?
岚抽了抽嘴角,满脸不情愿地钻了进去。
刚刚调整好姿势,一双蹬亮的皮鞋来到他眼前,缓缓向下,踩到了那一处。
……………………
这是什么糟糕的场景?!
随着门口传来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鹤鸢看着一点都不紧张,反而很有闲情逸致地踩出节奏。
反倒是岚,紧张地浑身紧绷,还吸了好几口,被鹤鸢不轻不重地制裁了几下。
这是他的梦。
他为什么会做这种梦?
岚浑浑噩噩地缩在桌底。
等到人走后,鹤鸢穿好裤子,让岚也跟着起来。
岚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就被鹤鸢拉近了浴室。
当外套快要掉落地面时,他立刻去接住,叠好放在衣篓中。
鹤鸢给他一个赞许的眼神。
一件件衣物整理进脏衣篓中,鹤鸢踏进浴缸,朝岚招手。
“给我搓背。”
岚又照做了。
他想看看这个梦境会怎么往下发展。
他将洗漱好的鹤鸢抱到床上,准备穿衣服离去,却被青年的小腿勾住。
“不是说想留下来么?”
洗浴过的肌肤泛着浅淡的粉,衬得眼下的泪痣愈发秾艳,平白无故地多了点勾人的韵味。
岚看着鹤鸢无暇的躯体,赫然明白了自己的想法。
他喜欢他的老师。
不是单纯的师生情谊,而是想要当对方的恋人、成为对方的依靠,并且和对方上床的情感。
这里是梦境。
岚告诉自己,在这里做的一切,鹤鸢都不会知道。
他可以……过分一点?
刚刚成年的狼崽立刻扑了上去,成熟又带着青春的躯体将老师紧紧压着相贴,不肯离开分毫。
岚肆无忌惮地做了许多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