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记忆里我们还是初次见面,那么就重新介绍一下吧,我叫时溯。你的名字?”
阿暮兴致缺缺,不想搭理他。
“阿暮?按照我们家的习惯,那你就应该是叫时暮。”
“偷盗?”神情寡淡的时暮终于抬眼看黑发绿眼的时溯了,仿佛手术刀般精准的目光一寸寸的切开他的肌理,像是能够透过血肉看见他的骨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