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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流是最重要的,利益如何收割,承诺如何兑现?

数位代币充值,金流直接转到离岸公司,大部分再以大型投资项目或艺术品的名义洗回高滨,另一部分则始终在海外游历。

扣掉营运成本后,四六分帐,洗金流的过程,闻邵锦亲自设计,她很清楚流程,真实的数目她也能随时掌握,握着钱在手里,她便能与韩彬分庭抗礼,不怕他反叛。

离开西湾办公室时,韩彬说请她吃饭,高级日料店,他似乎真是挺喜欢鱼生,包间中,他要来喷枪,执着蓝色火焰,径直将整盘鱼生表面炙烧,焦香弥漫,鱼也不再是全生。

「这样你应该会比较喜欢吃。」

闻邵锦拈了一片,果然又香又软入口即化,也没有生肉在嘴中咬不断的那丝韧,鲜味逼人非常美味。

他笑了,她也笑,然后他端起清酒,「合作愉快。」

闻邵锦端杯,与他轻轻碰了下,「合作愉快。」

他是多面的人,原来只要他愿意,也可以注意女人的口味喜好,当然,他说过,为达目的什么都肯做。

回到家近晚上十一点,看见院中那辆车,闻邵锦心中一沉。

进门后,何金况仪坐在中岛旁。

何金况仪,六十二岁,何云森之妻,闻邵锦的婆婆,不过她并非何英淞生母,何英淞是当年何云森任客座教授时,和法律系学生的私生子,本来没认回来,但何金况仪一直没生,长辈作主认在她名下,当时何英淞已经四岁,算是记得人了。

这也是一开始闻尹东有些看不上何英淞做为女婿人选的原因之一。

不过她婆婆一直无所出,何家唯一的资源继承人只有何英淞。

「偌大一个房子,半个人也没有。」暗暗的壁灯与立灯,壁炉火光跳跃,何金况仪保养得宜,俐落包柏头,身材纤瘦,看上去五十多而已,她出身地产大族,自小也是名媛千金,有一番气势。

闻邵锦立着听训,刚刚??不错的心情,所剩无几。

「一个你,一个英淞,往常也是这样,谁也不在家?」

何英淞不在家那是常态,何金况仪哪里不知道?一开始要她管,闻邵锦嘴上答应,装装样子,最好何英淞都别回来,扰人,恼人。

「今天刚好出差,回来晚了,英淞也有行程。」

何金况仪哼一声,「你确实是是出差,英淞倒是不知道跑哪儿去。」她婆婆得知她的行程不算新鲜事,明面上的事,她从来不隐瞒,适度公开,适度交心,而真正见不得光的局,她的助理清楚如何隐匿。

她不说话,她知道何英淞八成在哪儿,但随他,面上沉默,最后何金况仪叹了口气,「这是你的工作,管住你的丈夫,别让别人胜任你的工作,到时候丢脸,你爸爸现在的形象很重要。」她说的爸爸是公公何云森。

管还得花心力,她才懒得管,时间就是生命,无需浪费在垃圾身上。

她婆婆的意思是,再不生,说不定外头就要带回来孩子了,像她当年那样。这一点闻邵锦不在意,无论外面会带回来什么,她都有能力令那些人事物无地可归。

没估到意外时,总有意外,何金况仪还未走,何英淞竟进了门,看那脸色也是见了院中的车,目光与火光一样摇摆不定,「妈?你怎么来了?」

何金况仪横他一眼,那种嗔怪还真有点像亲生母亲恨铁不成钢,那种带点宠溺的责备,但闻邵锦知道何英淞可没将她当妈,因此也玩味何金况仪一直以来的态度,演技这一条,姜是老的辣。

又是一通耳提面命,何英淞估计只是回来拿个东西,本没打算逗留,突然被限制人身行动一小时聆听令人不耐的碎念,何金况仪走后他就开始砸东西。

闻邵锦也被打了几巴掌,踹了两脚,说她下贱,说她老女人,找婆婆告状有他妈屁用,他狰狞地笑,一个人的面部肌肉竟可以大幅度扭曲而变得如此诡异,哪里还有分毫镜头前的尔雅明亮。

那时刚结婚几个月,闻邵锦有了孕,孩子也是这样被打掉的,事后说是她自己不小心滑倒。

那种怒火与愤恨犹如泼天,她不解,后来暗查,这才清楚何英淞应没有生育能力,但谁也不知道。

孩子是谁的原本她没想过,这样一来倒是确定了,不过也不重要,都已经走了。

躺上床后,她辗转一会儿,竟有些失眠,打开冥想引导,她向来没有慧根,抱元守一做不到,总直接睡着,但今天连这一招也失效,脑子里晃着韩彬的手,拿着火焰枪的手,以及在他手中炙烤得半生不熟的鱼生。

隔天她取消了大部分行程,毕竟脸上巴掌印没消,助理lisa来的时候,管家钟姨正收拾屋内碎片,闻邵锦端咖啡坐在后院花园,其实心情还不错,偷闲一天。

lisa一看她,眼底一下有点晶莹剔透,「老板」她见过几次,知道取消会议或行程的缘由大都是这样。

「哎,我没事,收起来。」闻邵锦起身观花。

园丁有两个,一人专职负责玫瑰月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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